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,在去机场的路上,车子失控,她和司机都受了伤,没有生命危险,但是那个陪了她不到六个月的小生命不见了。
失神间,视线忽然天旋地转,她被压入床垫。
看样子,这是要等什么人过来了。
“您别急,先坐这里休息,我去看看。”她让助手照看司爷爷,独自往检查室找去。
到了巷口却又不得不停下,因为一辆车停在巷口,挡住了去路。
“走正规流程总没有错。”白唐明白。
但他却还想着去救她,虽然她不需要。
“我们等他回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看来你和小纯关系不错。”
两个手下立即上前揪起男人。
她问的,是在跟丢的两分钟里,他去做了什么。
手下将瞧见司俊风在杂物间那啥的事情说了。
“哒哒”的发动机声一直在响,伴随船身破浪往前,寂静夜色下,广袤的海面上,这只船如同一只不起眼的蚂蚁。
“太太,我送您回房间。”罗婶提上行李箱,领着祁雪纯上楼了。
“砰。”
她仅有的记忆,只有充满消毒药水的医院,和冷冰冰的训练场。